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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达电影(002739)
担任主编后,我变得更加喜欢思考。思考不会使得我更加聪明,毕竟快要秃头了,不敢再往聪明两字去努力。但是,我发现我越来越擅长用一套听起来像另外一个世界的语言跟年轻的一辈聊天,特别是当他们拿着手机偷懒的时候,我便会痛心疾首但语气过分平静地说:“每一个脚印里,都藏着一部时间简史。你要常思考,你的双脚,究竟踏碎了多少宝贵时间?与你所丈量出来的世界面积是否对等?”在年轻人一脸茫然,久久接不上话的时候,我便会干咳几声,试图婉转但最后无一不是生硬地接下这个冷场,以故作高深的口气作结:“但不要懊悔吧,只要踏得真实,谁的步子,都会有深浅。”至此,由于思考太深,我落下来了一种叫做“交流障碍”的毛病。不过,我常以此为豪,毕竟从那以后没有人愿意在我面前犯错,然后像个哑巴一样接受我的开导了——这也算是极为高端的一种教育手段吧,虽然“卑鄙”了一点。多思考是不会错的,它会让你从每一颗石子里看见沙漠的影子。 昨天黄昏,我骑着共享单车游荡在秋月的田野上,突然想起了一位诗人对老托尔斯泰的叩问:一切/成熟了的/都必须/低垂着头么?这句话让我进行了一整天的反思:低垂着头是成熟后的印记吗?大永性格开朗,但很少跟我们聊天,据说正忙着开发国外的社区;而忙技术的剑南和大宏从来就不喜欢搭话,但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解决一个难题;大亮嘛,不声不响,在全世界游走,听说年底要出书了。我试图在历史里找那么几个人的生活轨迹来套在身边人身上,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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飝刕:
发些啥子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