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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曲(2015.12.01)

2018年5月25日  17:43:19   来源:网友   编辑:168炒股学习网    阅读:2478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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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觉得非常不幸,因为任何他们所做的都错了,他们试着不要再度做错,但那是没有用的,因为那个中心必须被改变,他们的头脑以一种错误的方式在产生作用,他们或许认为他们做得很好,但是他们做得不好,尽管他们有很好的希望,他们还是没有办法,他们是无助的。

  木拉那斯鲁丁曾经去拜访一个圣人,他住在他那里有很多很多天,那个圣人非常沉默,什么都不说,因此木拉那斯鲁丁必须开口,他说:「我一再一再地来找你,等你说一些话,但是你什么都不说,除非你说,否则我无法了解,为了我的人生,只要给我一个讯息、一个方向,好让我能够往那个方向走。」

  那个苏菲的圣人说:「做好事,然后将它丢到井里。」这是最古老的苏菲谚语之一「做好事,然后将它丢到井里。」它的意思是说:做好事,然后立刻忘掉它,不要继续携带着那个你所做的好事。

  隔天,木拉那斯鲁丁帮助一个年老的妇人横越马路,然后他就将她推到井里。「做好事,然后将它丢到井里。」

  如果你错误的中心在产生作用,任何你所做的都将会是错的。你可以读可兰经,你可以读吉踏经(Gita),而你会找到一些连克里虚纳或穆罕默德都会觉得震惊的意义,他们会感到惊讶,你居然可以找出这样的意义。

  甘地什么都写,只是为了要去帮助别人,他很诚实,但是有很多人写信给他,那些信使他震惊,很多人写信告诉他说:「我们在读了你的自传之后变得更有性欲,只是读了你的自传,我们就变得更有性欲、更放纵,它是色情的。」

  如果错误的中心在产生作用,那是没有办法的,任何你所做的、所读的,都将会是错的,不管你怎么做,都将会是错的,你会朝向那错误的来行动,你有一个中心强迫你朝向那错误的来行动,即使你去到佛陀那里,你也会看到在他里面有什么错误的东西,立即地:你甚至无法会见佛陀,你会立刻看到某些错误的东西。你在任何地方都会把焦点集中在错误的点上,你在每一个地方都会有很深的找出错误的冲动。

  这个头脑的形式派坦加利称之为「味帕亚亚」,味帕亚亚意谓着歪曲,你歪曲了每一样东西,你以歪曲的方式来解释每一样东西。

  奥玛凯岩(Omarkhyyam)写道:「我听说神是慈悲的。」这是很美的。回教徒一直在重复:「神就是慈悲。」他们一直继续在重复这一点,所以奥玛凯岩说:「如果神真的很慈悲,如果神就是慈悲,那么就不需要害怕,我可以继续犯罪,如果神就是慈悲,那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而神还是会慈悲。所以每当我站在神面前,我就会说:喔!慈悲的神,我犯了罪,但你就是慈悲,如果你真的慈悲,那么你就怜悯我。」所以奥玛凯岩继续喝酒,他继续犯下很多他认为是罪恶的事,但是他以一种非常歪曲的方式来解释它。

  整个世界的人都这样在做,在印度,我们说:「如果你到桓河去,如果你沐浴在桓河里,你的罪恶将会溶解。」它本身是个很美的观念,它表示了很多事,它表示罪恶并不是某种非常深的东西,它就好像附在你身上的灰尘,它说:「你的心灵不要太过于被它所占据,不要觉得有罪恶感,它只是灰尘,你的内在还是保持纯净,即使只是沐浴在恒河里,也就能够有所帮助。」

  这只是在帮助你,好让你的心灵不会像基督徒一样,太过于被罪恶感所占据。罪恶感的担子已经变得很重,所以甚至只要在恒河里洗一个澡就能够有所帮助,你不必那么害怕。但我们是如何来解释这个的呢?我们说:「那么继续犯罪就没有关系。」在一阵子之后,当你觉得你已经犯下了太多的罪恶,那么,你就给恒河一个机会来洗涤你,然后你就再回去犯罪,这是歪曲的中心在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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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是我:

爱是一项奇迹,它是炼金术。

  在「小王子」一书里面有这样的一个小故事:他跟狐狸在一起。狐狸说:「我不能够跟你玩,我还没有被驯服。」

  「喔!请原谅我。」小王子说。但他想了一下之后说:「驯服,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种常常被忽视的行为。」狐狸说:「它意味着建立起那个联结。」

  「建立联结伴,只是这样。」狐狸说:「对我而言,你仍然只不过是一个小男孩,就好像其它千千万万个小男孩一样。我并不需要你,而你,就你那一方面而言,你也不需要我。对你而言,我只不过是一一只狐狸,就好像其它千千万万只狐狸一样。但是如果你驯服我,那么我们将会互相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对你而言,我也将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我开始了解。」小王子说~~~!


小小是我:

※记忆就是过去经验的唤起※

  这些是定义。派坦加利在澄清事情,好让你在稍后的情况不会产生混淆。记忆是什么?是过去经验的唤起。记忆一直继续在发生,每当你看到某些东西:记忆就立刻进入而歪曲它。比方说,你以前看过我,当你再度看到我,记忆就立刻进入,如果你在五年前看过我,那么,五年前的影像将会进入你的眼睛、充满你的眼睛,你将会透过那个影像来看我。

  那就是为什么,如果你有很多天没有看到你的朋友,当你看到他的时侯,你会立刻说:「你看起来很瘦」或者「你看起来很虚弱」或者「你变胖了。」你会立刻这样说。为什么呢?因为你在比较,那个记忆进入了,那个人本身或许没有觉知到他变胖或变瘦,但是你会觉知到,因为你能够立刻比较,过去的影像,或者上次你对他的影像进入,然后你就立刻能够比较。

  这个记忆一直在那里,它被投射在每一样你所看到的东西,但是这个过去的记忆必须被抛弃,它不应该经常干扰你的「知道」,因为它不允许你去知道新的。你总是以旧有的形式来知道,它不让你去感觉新的,它使每一样东西都变老、变朽,由于记忆的缘故,每一个人都变得无聊,整个人类都变得无聊。注意看任何一个人的脸,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无聊,无聊得要死,没有什么新的东西、没有狂喜。

  小孩子为什么那么狂喜?他们对于那么简单的事情也那么狂喜,你无法想象那个狂喜是怎么发生的。只是为了海边几个有颜色的石头,他们就开始欢舞,到底是什么事发生在他们身上?你为什么不能够像那样欢舞?因为你知道那些只是石头,你的记忆在那里,但是那些小孩子没有记忆,那些石头是一个新的现象,就好像去到月球那么新。

  我读过一些资料,当第一个人登陆月球,整个世界都很兴奋,每一个人都在看他们的电视,但是在十五分钟之内,每一个人都厌倦了,都对它没兴趣了,下一步要怎么做?那个人在月球上走路,在十五分钟之后,他们都厌倦了,而这个梦是花了好几百万年才达成的,现在已经没有人对它感兴趣了。

  每一样东西都变老了,当它变成记忆的时侯,它就变老了,除非你能够抛弃你的记忆:但是抛弃并不意味着你停止去记忆,抛弃只是意味着你丢弃这个经常的打扰。当你有需要,你可以将记忆带回意识的焦点,但是当你不需要的时侯,只要让它静静地在那里,不要一直进入你的头脑。如果过去一直都在,它将不让现在存在,而如果你错过了现在,你就错过了一切~~~!


小小是我:

信任是完全不同的。信任不在言语中,不在经典里。信任是指向生命的——那移动整体的能量。你信任它,你随它漂浮。如果它带着你沉入旋涡,你就沉入旋涡。如果它带着你离开水涡,你就离开水涡。你随它移动,对于它你没有自己的头脑。如果它使你悲伤,你就悲伤。如果它使你高兴,你就高兴。你只是随它而动,没有你自己的头脑,然后突然,你会意识到现在你已经到了这一点,在这一点上,极乐将成为永恒。在你的悲伤中,你也将无比快乐,因为它和你无关。是整体在那样做,而你正随它而动。高兴——很好。悲伤——很好。你只要说「很好」。一切都被允许。这才是一个宗教性的人:他没有自己的头脑。信仰有一个它自己的强大的头脑。

  据说,一个大圣人,图尔西达斯,应邀来到马图拉的一个克利希纳的寺庙,而他是信仰拉姆(Ram)的。他去了那儿但他不原意鞠躬,因为塑像是吹笛的克利希纳。据说,他对克利希纳说:我只能对拉姆鞠躬,所以,如果你要我鞠躬,你就得手拿拉姆的弓。我看见你变成拉姆的时候,只有那时,我才鞠躬。

  这是信仰的头脑。否则,拉姆和克利希纳又有什么区别?笛子和弓又有什么区别?

  故事还有:它说塑像变了,它变成了拉姆的塑像,然后,图尔西达斯高高兴兴地鞠了躬。

  现在的问题是,有什么事一定发生了?我的理解是,塑像一定保持着原样,因为塑像才不在意呢。他们不在意你是不是鞠躬。然而,信仰者的头脑能够创造东西。图尔西达斯一定投射了,它肯定是一个投影,它肯定是一个幻觉。他一定看见了,那是肯定的。他一定看见了,否则他是不会鞠躬的。那是肯定的。可能是他自己的头脑创造的,当你太被信仰充满时,你就能创造。你能看见并不在那里的东西。一个充满信仰的头脑是一个能够按照信仰投射一切的头脑。当你看见东西,永远记住这个。

  人们到我这儿来……如果有人是信仰克利希纳的,他做静心,马上克利希纳就开始到他那里去显圣了。但是基督从来不会到他那里去。一个基督教徒开始静心——那时,克利希纳从来不打搅他的静心,只有基督到来。对一个伊斯兰教徒来说,克利希纳不来,基督也不来,而穆罕默德能够来,因为伊斯兰教徒没有穆罕默德的画像。他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所以他们不能够投射。

  无论你信仰什么,你都投射。信仰是一个投射。它正象电影院里的一台投影机:你在银幕上看到在那里并不存在的东西。投影机隐藏在后面,但是你从来不看投影机,你看银幕。投影机在后面,整个游戏在那里进行,但你却看着银幕。整个游戏在你的头脑里进行,而且一个充满信仰的头脑总是不停地投射世界上的东西。它看见在那儿并不存在的东西。这就是问题。一个信仰的头脑总是易受伤害的,而且总是提供被骗子利用的机会——而骗子到处都存在。整条道路上充满了强盗,因为没有地图存在~~~!


小小是我:

婚姻是爱加上法律——那个「加上法律」是它周围的控制。如果不加法律地允许爱,让人害怕的是人会重新坠入动物的世界。

  这种惧怕好象是对的;这种惧怕意味深长。人能够通过爱下落,因为人能通过爱上升。人能够通过它下落,因为梯子总是一样的,不管你上去,还是下去。爱能上升到这样的高度,以至于耶稣能说:爱是上帝。爱能下落到这样的深度,以至于社会总是警惕万分,警察老是在转悠,法官老是坐在那儿。

  爱不是一种自由。为什么在爱里,人能陷得这样深?因为在爱里,控制丢掉了,裂缝被弥补了,你又一次成了一体——但是你退步到了动物世界。爱也能将你领向神性,但那时,爱必须非常地静心。那时爱必须是「爱加上静心。」那就是谭崔——「爱加上静心。」你进入爱,你允许你的整个存在完全自由,但是仍然,在中心的深处,你仍然是一个观照。如果观照丢了,你就在走下坡路;如果观照仍然在那儿,那么,爱,用同一个梯子,能带你进入那终极的天堂。

 于是很多毒品出现了——这并不是第一次,这一直是这样的。一直是这样的。一次又一次,毒品冒出来。它们又必须被抵制,压碎;社会会努力忘掉它们。但是它们又回来。好象有一种深深的需要。这个需要是:需要一座架在意识和无意识之间的桥。除非你往上走,否则你就不得不往下走。

  你不可能保持静止。这是存在的深层的法律之一:没有人能够保持静止。要么他必须往上走,要么他必须往下掉;因为生命不懂得静止,它只懂得运动。要么你向前走,要么你会被甩向后面,但是你不可能说你想维持原状——你不想向下走,你不想向上走。不,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往上走,那么你已经在下坠了——你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只有一个静心的社会能够摆脱酒精、毒品和其它弥补鸿沟的化学方法。

  你能够通过变得更警觉来弥补鸿沟,那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强调被放在更警觉、更觉知、观照和惊醒上。为什么?因为你变得越警觉,越来越多的无意识就变得有意识。那是唯一的方法。如果你保持更警觉,如果你行走带着觉知,如果你谈话、倾听时带着觉知,如果你吃饭、洗澡时带着觉知,不象一个机器人,不在睡眠中行走、做事,或者做着事却想着别的事——那也是一种睡眠——不行,如果你有意识地、充分注意地做你的事,一块一块的无意识就会被转变成意识,渐渐地,你的冰山就会越来越多地从黑暗的水中冒出来,从海中冒出来。

  当整个的你从黑暗中出来,这就是三摩地,这就是开悟,这就是佛的境界,或者阿罗汉的境界:一个里面不再有无意识的人,一个在他的存在中不再有黑暗的角落的人。整个房子被照亮了。现在,你达成了一个统一体,你变得晶莹透明。又一次,象动物一样,你有了统一——在一个更高的层面上。所以一个佛象一头动物一样纯净,象一头动物一样简单,象一头动物一样天真——但是却完全不象一头动物。动物具有它的天真是由于它的无知,而佛拥有他的天真是由于他的开悟的觉知。原因变了。

  在我们进入这个故事以前,这是第一件事~~~!


小小是我:

人是唯一能够想到、试图、而且真的进行自杀的动物。自杀是很特别的。它是属于人的。

  动物们生活,然后死亡,但是它们不会自杀。它们活着,但是没有任何问题,生命并不制造任何焦虑和烦恼。生命对它们来说不是焦虑——它们只是活过它;然后,和它们活一样简单,它们死。动物没有一点儿死亡意识。实际上,它们既不觉知道生,也不觉知到死,所以自杀这个问题不会产生。它们完全没有意识;它们生活在无意识的沉睡中。只有人能够自杀。这意味着只有人能够对生或死做些什么,这意味着只有人能反对生命。这个可能性的存在,是因为人是有意识的。但是,记住,生命的问题,焦虑、紧张、烦恼,或是最终决定自杀,都不来自意识——它们来自一个支离破碎的意识。

  这个必须被深深地理解。一个佛也是有意识的,但是他不会自杀,甚至连想都不会想到它。自杀对一个佛来说不存在,但是他也是有意识的。为什么?动物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佛是完全有意识的。具有完全的意识,那就没有问题;或者,具有完全的无意识,那也没有问题。实际上,全然地存在于任何方式将超越问题。

  人是残缺不全地有意识:他的一部分已经有意识了。这就造成了整个问题。剩下的,更大的一部分仍然没有意识。人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有意识的,剩下的整个是没有意识的。一个不连续发生在人里面。他不是一个整体,他不是浑然一体的,他是两个。两分性进来了。他正象一座冰山,漂浮在海上:十分之一露出水面,十分之九藏在下面。这同样也是人类的意识和无意识的比例:十分之一的意识成了有意识的,十分之九的意识还是在无意识中。只有最高那一层是有意识的,而整个存在仍然处在底下深深的黑暗中。

  当然会出现问题,因为存在中产生了一个冲突。你成了两个。有意识的部分是这样小,它几乎是无力的。它能够谈话,它能说会道;它能够思考;但是当做什么事的时刻到来时,正是无意识是需要的,因为无意识有做它的能量。你能够决定你不再生气,但是这个决定来自头脑无力的那部分,有意识的那部分;它能够看到愤怒是无用的、有害的、有毒的;它能够看到整个情景,然后决定。但是这个决定的背后没有力量,因为所有的力量属于整体,而它仍然是没有意识的。有意识的部分决定,「我不要再生气了」,它不生气——知道情景产生。当情景产生,意识被推到一边,无意识上升到表面。它是生机勃勃的,它是强大有力的,它具有能量,突然,你被压倒了。意识可能作一会儿努力,但这无济于事——在潮水前它微不足道。当无意识形成一股潮水来并控制一个情景的时候,你被占据了,你不再是你所知道的你,你的自我被扔出了轨道。

  所有由你的意识作出的决定,简直是毫无意义的:正是无意识在做事情。当情景结束的时候,无意识又一次退去,意识又一次回到宝座上来。只有在无意识不在那里的时候,意识才登上宝座。

  它好象一个仆人。皇帝不在那儿的时候,仆人坐在宝座上,发号施令。当然,没有人在那儿对他惟命是从,他只是单独一个人。当皇帝来的时候,仆人只得离开宝座,而且对皇帝惟命是从。你的一大部分总是皇帝,小部分一直是和仆人一样的。

  然后,很多冲突产生了,因为作出决定的部分不能行动,而行动的部分却又不能作出决定。能够看见事物的部分能够思考,却没有能量;而不能看的部分是完全瞎的,它却具有所有的能量。

  在动物身体里,没有两部分,只有无意识存在,它不假思索地行动。那里没有问题,因为那里没有内在冲突。在一个佛里,同样的事情从另一端发生:整体成了有意识的。它的意思是开悟、三托历、三摩地。你又一次成了象动物一样的——浑然一体。现在,不管佛作出什么决定,它都是自动地发生,因为没有人反对它,没有人不知道它。在这个房子里没有别人。佛一个人住在房子里,所以佛不需要斗争。他看见了一个情景,他决定,他行动。实际上,决定和行动在佛那里不是两样东西——决定就是行动。他只是看见愤怒是无济于事的,于是愤怒就消失了。没有任何努力强加于它,逼迫它。一个佛一直是放松而自然的。他能承担得起。你承担不起,因为一旦你是放松而自然的,无意识就进来了。你不得不一刻不停地控制你自己,你控制得越多,你就变得越不自然。

  一个文明人是一朵塑料花。他没有活力,没有能量——当没有能量的时候,欢乐是没有的。英国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威廉.布雷克(WilliamBlake),对此有一行美丽的诗句,一个很深的洞见。他说:能量是欢乐。没有其它的欢乐。存在的勃勃生机,存在的能量正是欢乐,正是极乐。只有无力才是痛苦,软弱才是痛苦。而两分性制造出无力。

  在你被分成两部分之后,剩下的任何一点小能量,也在内在冲突中被无谓地消耗掉了。你连接不断地在里面斗争,接连不断地压抑着什么东西,接连不断地试图强制别的东西。愤怒来了,而你想不生气;贪婪来了,而你想少一点贪婪;占有欲来了,而你想没有占有欲;暴力来了,而你想没有暴力;那儿有残酷,而你不停地强作同情;那儿有混乱,而你想变得安逸沉静;在里面发生,而你却在这上面不停地强加别的东西,不停地斗争浪费了剩余的能量。这会持续下去,除非你又一次成为一体。

  成为一体有两条道路:要么回到动物那儿,要么上升成为佛。

  当然,退回去更容易。不需要努力,你就能轻易地滑回去。它是下坡的,不需要努力;而上去是困难的。因此,成百万的人选择下坡路。对意识来说,什么是下坡路?毒品,烈酒,以及性是下坡路。

  在一个深深的性行为中你又一次成了动物,你不再是人。鸿沟被弥补了。在一个深深的性高潮中,两分性消失了,控制者不再在那儿。在一个深深的性行为中,你的整体开始以一个整体起作用。头脑不再在那儿,自我不再在那儿,控制者和控制不再在那儿,因为性行为是非意志控制的。你的意志是不需要的,你的意志没有必要。你不再是一个意志,意志被放弃了。突然间,你回到了世界,动物世界,自然世界;你又一次进入伊甸园,你又一次成了亚当或夏娃——不再是一个文明人。那就是为什么所有的社会都谴责性。他们害怕它。它是伊甸园的后门。所有的文明都害怕性。恐惧来临了,因为一旦你知道了一种不受控制的存在,你就完全不喜欢控制了。你能成为一个反叛者,你能把所有的条例、规定扔到风里去,你能把孔夫子扔到尘土里去。你能又一次成为动物;文明害怕这样。所以,性是被允许的,因为如果它不被允许,那么它也会制造麻烦。它是这样一种根深蒂固的本能,扎根在你的生理、心理和更深的化学中,如果它不被允许,它会弥漫开来,你会变疯的。所以社会允许以温和的、顺势疗法许可的剂量服用它,那正是婚姻的意思——婚姻是一种温和的、顺势疗法所允许的、以某种方法控制的剂量。你被允许拥有一小扇看到社会外面的窗户,但是社会仍然掌握着外部的控制。婚姻是爱加上法律——那个「加上法律」是它周围的控制。如果不加法律地允许爱,让人害怕的是人会重新坠入动物的世界。

  这种惧怕好象是对的;这种惧怕意味深长。人能够通过爱下落,因为人能通过爱上升。人能够通过它下落,因为梯子总是一样的,不管你上去,还是下去。爱能上升到这样的高度,以至于耶稣能说:爱是上帝。爱能下落到这样的深度,以至于社会总是警惕万分,警察老是在转悠,法官老是坐在那儿~~!


小小是我:

 在世界上,成百万的傻瓜存在着;他们总是准备相信,总是准备着,准备掉进别人的陷阱。实际上,有时候根本就没有陷阱,他们却掉下去了,因为他们情愿相信有什么事正在发生。人是这样富有想象力,而且,由于他的想象力,他开始相信有什么事正在发生。关于怎么做,这些人至少知道这么多。

  有人来到我这儿,说:我的背上有某种疼痛。现在,如果我说,这只不过是疼痛,去找医生吧,他就会离开我,再也不回来,因为他并不是为了那个才来的。他来,是为了得到一个认可。如果我说:对,你的空达里尼在上升,他就会高高兴兴。这些傻瓜总是能够找到他们的穆克塔南德。

  不仅仅是很普通的人,有时候很聪明的人也来到这儿。就在几天前,一个电影制片人来到我这儿——一个在全印度很有名的名字。他的血糖超过所有正常的限度;它高达500。他早就该死了。他是个酒鬼,而且是个很了不起的饭桶,脑子里只有吃,但他仍然继续,继续吃糖果、喝烈性酒。现在,由于这么高的血糖,他的整个身体在发抖。非这样不可,因为他的整个身体病了,身体的每一根纤维都病了,而且在里面有一种深深的颤抖。当我和别人谈话的时候,他正坐在那儿,他正在发抖。然后他问我:你怎么认为?这是什么——是空达里尼在上升吗?

  现在,拿这些人怎么办?这是些牺牲品,这是些参与制造骗子的人;他们也有一半的责任。我知道,这些人才属于穆克塔南德的团体。

  现在问题出现在我面前——怎么办?如果我说:「对。这是空达里尼在上升,这是你最后的一世。很快,几天以后,你就会开悟的。」他会鞠躬,摸一下我的脚,然后高高兴兴地离去。他高高兴兴,我高高兴兴,一切都解决了。然后他到处谈论我,说这是他认识的最好的、最伟大的大师。这是笔很好的交易。简单。但是,那样,我在欺骗他,而且不单是欺骗,而且我在杀死他,我是谋杀者,因为我知道他快要死于糖尿病了,这个糖尿病已经超出了所有的指标。如果我说:「这是空达里尼,而且开悟快要来了,这好象三摩地,那是为什么你在发抖;这是上帝正降临到你里面。」或者我说:「你正在向着神性上升。」或者「神性正降临到你里面」。他会很高兴,每个人都高兴,那没有问题。他会为我工作,而且直到他死,他都会不停地谈论我。

  但是,那一刻,我说:「这和任何开悟都没有任何关系。这很简单——血液里有太多的糖。你的整个身体在发烧。你不要浪费时间,去看医生,听他们的话。」我立刻能看见他脸上的变化。他变化了:这个人根本不是一位大师。他怎么能是一位大师呢,他怎么能是开悟者呢,他连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么简单的现象都不能理解~~~!


小小是我:

这些事情在继续。记住这个,因为你自己可能成为这种游戏中的一部分。永远不要太相信你自己。保持觉知。当你来到我这儿,我会照实说正在发生什么。很多人离开了我,因为我不支持他们的自我,我不满足他们的愿望,我不说他们希望我说的话。而一旦他们离开,他们就会反对我,他们一定会这样。这是些陷阱。不仅是骗子创造了他们,你也帮着创造了它们。不要成为任何欺骗中的帮手,要非常非常地警觉。

  这个和尚是一个骗子,他没有真正的悟性,他自称「静默大师」。那是很美的,因为如果你说出什么,你就会被抓住。保持沉默是很美的;那样,没有人能够抓住你。他们说,两种人保持沉默是好的:非常非常明智的人应该沉默,因为它们所知道的东西不可言传;非常非常愚蠢的人应该沉默,因为如果它们不沉默,它们会被抓住。所以这个人,一个骗子,经常自称「静默大师」,他连一个字也不说。但是如果你一个字也不说,你就不能推销任何东西。如果一个推销员是沉默的,那他怎么卖东西呢?所以他安排了一个计划。

  为了推销他骗人的禅,他有两个口若悬河的侍从代他回答问题——然而,似乎是为了显示他的高深莫测的静默禅,他自己从来不说一个字。

  有一天,正当他的两个侍从不在的时候,一个参拜者,到了他那里,并且问:大师,佛是什么?

  这是禅的很多问题中的一个。它的意思是佛法(dharma)是什么,宗教是什么?它的意思是:觉知是什么?它的意思是:一个觉醒的存在是什么?它是禅的最基本的问题中的一个——佛是什么?那个我们叫做佛的、存在的完全开悟的境界是什么?

  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拼命地环顾四周,找他那两个不见了的代言人。

  这个参拜者显然是心满意足,他谢过大师,又踏上了行程。

  在路上,这个参拜者遇到了那两个正在往家走的侍从,他开始兴致勃勃地告诉他们说,这位静默大师是多么开悟的一个人。

  他肯定投射了。他一定听说过那些知道的人保持沉默。他一定在经文里读到过,在那里它被成百万次地提到,一个知道的人,从来不说;一个说的人,还没有知道。

  但是,这些是非常非常悖论性的事情。老子在《道德经》的一开头说:真理不可言传,可以言传的不是真理。但是老子说了这句话——所以怎么看这句话呢?它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是说出来的话,它被说出来了。现在你在很深的麻烦里了。老子说真理不能被说出来,但是他却说了这一点。所以这话是不是真的?如果这话不是真的,那么就意味着真理能够被说出来;如果这话是真的,那么连这话也不能被说出来。

  宗教充满了悖论,那正是问题。这个人一定读到过很多禅师说真理不能被说出来。这是对的:真理不能被说出来。但是这一点是能够说的,很多事情是能够说的,成百万的事情是能够说的,它们将有助于找到那不能言传的东西。很多事情能被指示出来,那个不可言传的东西至少能被显现出来。整个的意义只是这个:真理比语言更广大。它也比沉默更广大。真理是这样博大,它不能被压缩进语言的皮囊里,它也不能被强行放进沉默中。事实上,沉默存在于真理中,语言也存在于真理中。真理是那个天空,是那个空间。

  这位大师耍了一个花招。考虑到真理是不能说的,那么最好的办法是保持沉默——但是那样的话,没有一个人会被吸引过来。所以他有两个侍从来谈论——代言人。这是个很好的安排,因为如果他们说错了什么,他与此无关,如果他们说对了什么——越多越好。但是有一天他被抓住了。你能够暂时地欺骗人们,但是你不能永远欺骗别人。在某一天,在某个地方,你会被抓住。你不能安排谎言,使它能永永远远继续下去。真理将爆发出来。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你可能成功,但是百分之一你将失败。而那百分之一将使前功尽弃。它将破坏整个事情


小小是我:

有一天,一个参拜者来了,他问:佛是什么?这位师父拼命地环顾四周,找他那不见了的代言人。这是真相,他没有答案来给别人。通过环顾四周,他是在找别的东西——不是找真理,不是找佛,不是用某一个动作来指示什么。然而这个参拜者投射了。通过他的环顾四周,参拜者想,他真是一位禅师,一位伟大的师父。他不原意说话,但是他在显示,你能看每一个维度,每一个方向,而你却不能在那儿发现佛,因为佛在里面。你能寻找,搜索,而你不会找到,因为他在寻找者自己的里面。这是投射,这正是你所能轻易做的事。人们就是这样受骗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头脑、信仰、概念和理论,然后他们投射。很多次,这发生在我身上。人们投射。一个人来了。他带着一个包来。我并不知道他包里放了什么。他摸了我的脚,那个包在他的手里,所以包也碰到了我的脚。我想那只是碰巧。但是那人把一瓶水放进了包里,那不是碰巧。他希望我的脚碰到那瓶子,我对他所做的一无所知。然后,几天以后,他来了,向我道谢,他非常非常感激。他说:你治好了我的病。我问:什么病?我不知道你的病。他说:好多年来我一直有厉害的头疼,一种偏头疼,上次我来时带来的水,你用你的脚碰了它。我说:我从来没用我的脚碰过它。他说:不管什么情况,你碰到了瓶子,我喝了几天这水,头疼完全好了。

  现在怎么办?如果我说这只是他自己的魔法,他做成了它,这是一个自我催眠,那么有可能,头疼又会回来;因为你不能相信你自己,你老是相信别人。你不能相信你自己——但是如果你不能相信你自己,你怎么能够相信别人?但是这种事情一直在发生。你感到内在的无能为力:你不能相信你自己。你寻找某个人,通过信仰某个人,你自己的魔法,你自己的自我催眠开始有效。这个人被治好了。首先,他的头疼一定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因为真正的头疼是不能用这种方法治好的,只有一个假的头疼,心理的头疼才会——首先,头疼是一个催眠;其次,他治好了它。但是这个人是危险的,因为如果你能创造头疼,你也能创造癌症。都是些投射。

  有一次,一个人和我呆在一起,我们睡在一个房间里。晚上,我一定是去了厕所。他一定很困,半睡半醒。所以他看了看我的床,我不在那儿。然而他一定是睡着了几秒钟。当我回来,他一定又看了看一下——我在那儿!所以他认为,那几秒钟里,我消失了。他从床上跳起来,抓住我的双腿,说:告诉我——你创造了那奇迹——但是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现在我将决不离开你。你是真正的师父!于是我告诉他:好的,你不离开我;但是至少也给我一个机会说我是不是原意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因为你简直是个傻瓜。但是那人说:不,你不要想法逃走。我不会离开你。我看到了奇迹:我等待的正是这个。我要选择一个会消失的师父。你做到了。我亲眼看见了!

  头脑是一个很微妙的游戏。你能听到我不在说的东西;你能经历我不在做的事;你能欺骗你自己。所以不需要别人骗你。你能够欺骗你自己,你是个自我欺骗者。

  这个人,看见静默大师拼命环顾四周,便认为这个人是真的,是一个伟大的开悟的人,他在暗示佛是不能在任何地方被找到的。所以,心满意足,他谢过师父,又踏上旅程


小小是我:

突然,「就在那个瞬间,他觉醒了。」

  这事常常发生:它在佛陀那儿就是以同样方式发生的。他离开了世界,离开了宫殿、美丽的妻子、新生的孩子、整个帝国。世界不再有意义。然后,6年中,他竭尽全力。他去了他知道的所有的老师、所有的大师那儿。他说: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是我想知道生命是什么,我是谁。大师们,那6年里的许多大师们叫他做了很多事,他都做了。他做得那么十全十美,没有一个大师能告诉他,它没有发生是因为他做得不好。那是不可能的——甚至连师父也没有这个门徒那样十全十美。于是,那些大师们接受了他们的失败,他们说,到这个片刻为止,到这个程度为止,他们可以帮忙;超过了这个,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他应该找别的师父。然后所有的大师都找遍了。

  于是,他开始自己做;他做了所有流传于印度几个世纪的东西。他试了哈达瑜伽,胜王瑜伽的所有方法。他做了一切可能做的事。他做过头了,他太急于求成了,他对这个太认真了。他的真诚变成了里面的高度紧张,所以他不能达成。

  然后有一天,过菩提伽耶附近的尼连禅河的时候,他因为节食而太虚弱了,以至于过不了河。这是一条很小的溪流,他却不能游过它,他不得不抱住一个树根而得以活命,他太虚弱了。在那个片刻,他想:我做了什么?我已经毁了我的身体,而我却没有达成任何灵魂;这整个的努力是愚蠢的。

  在那个片刻,他丢掉了所有的努力。世界早就已经是无用的,现在充满努力的宗教世界也是无用的。那一天,他在一棵树下放松,那数成了他在它下面得道的菩提树。他放松了。那个放松是全然的。生平第一次,没有要达成的东西:想着成就的头脑丢掉了。他已经做了所有的事,更多的不能再做。那么怎么办?他就索性睡觉。

  那个晚上没有做梦,因为当没有欲望的时候就没有梦。梦事欲望的影子。梦是连你在睡觉时,都不放过侵扰你的欲望。整个晚上过得好象它仅仅是一个片刻。

  早上,清晨,当最后一棵星星正在消失的时候,他睁开了他的眼睛,看了星星一眼。他所处的情景。和Kouhu抬起腿准备从塔上坠下时的情景一样。那正在消失的最后一棵星星——他睁开双眼,里面不带头脑,不带欲望。时间停止了——突然,它在那儿了。他的渴求是障碍。

  所以,首先人必须渴求,人必须努力,人必须竭尽所能,人必须游历、探索和寻求,人必须做一切能做的,然后,他必须丢掉一切。

  现在你不能丢掉它,因为你还没有丢的东西。首先你必须做,然后你才能丢。你可以到一个塔上去,你可以抬起你的腿,非常非常地慢,但是什么也不会发生。因为这不是在外面摆摆姿势的问题——在里面,你没有做过那一切应该做的事。你可以到一棵菩提树下,躺下来,完全放松,早上,正好在最后一棵星星正在消失的时候,你可以睁开你的眼睛。什么也不会发生。

  一个人必须在经历艰难的努力之后才来到完全的放松。那时候,突然地,它发生了。实际上,它一直在那儿围绕着你;只是你不在那儿。你不在场。你在头脑里、在欲望里、在未来里、在过去里、在记忆里、在思想里移动。你太执着于云朵了,那就是为什么你不能看见天空。它一直在那儿,实际上,云朵在天空遨游。三摩地在你周围;三摩地是海洋。你是鱼——然而你不在场~~~!


小小是我:

 他喜出望外地冲下楼梯,穿过大雨来到Gizan的房间。

  没等他有机会开口,师父就喊道:太好了!——你终于有了这一天。

  悟道的人的品质会发生变化。他不需要说——至少对师父——他不需要说:我达成了。因为那震动,那成道人的存在,完全不一样了。甚至在他能说什么以前,师父说:太好了!你达到了,它发生了。没有必要谈论它。一旦它发生,那些知道的人将看见它。甚至连那些不知道的人也将开始感到它。

  你不可能来到一个成道的人这儿而不感到一点儿未知世界的东西,不倾听他的在未知世界、在神秘世界中的脚步声。神秘围绕着他。在他的影子里,一种神圣的品质存在着。在他的移动中,有一种神圣,因为他是整体。

  三托历使你成为整体;三摩地使你成为整体。现在,意识和无意识之间不再有分裂。突然,一座桥架起来了。整个变得有意识了。

  这个品质就好象这个:

  你在夜里看到一所房子,里面没有灯光。接着有人在里面点了一盏灯。整个房子的品质变化了;连过路人也将突然看见房子里灯光明亮。它的品质变了。从窗户,从门口,从裂缝,亮光向外面闪耀。那所房子不再是一团漆黑。

  在一个为时7天的特别的修行课程的开始,他想他的机会终于来了。他爬到了寺庙大门的塔楼上,走到阿罗汉塑像前,他立下了这个誓言:要么我在这里实现我的梦想,要么他们将在这个塔底下发现我的尸体。

  他不吃也不睡,完全沉入连续的坐禅,常常喊出这样的话:我的宿业是什么,为什么尽管作了这么多努力,我仍然不能得道?

  最后他承认了失败,并且决定一了百了,他走到栏杆前,慢慢地抬起腿跨过了栏杆,就在那个瞬间,他觉醒了。

  他喜出望外地冲下楼梯,穿过大雨来到Gizan的房间。

  没等他有机会开口,师父就喊道:太好了!——你终于有了这一天


小小是我:

有两种类型的艺术。一种艺术是主观的——比如说,毕加索。如果你看一幅毕加索的绘画,你能了解毕加索一定有什么类型的头脑,因为他的画画出了他自己的头脑,他一定生活在恶梦里,因为他所有的画都是恶梦般的。你不可能看着他的画看很长时间而不感到恶心、呕吐。他用颜色画出的正是他内在的疯狂,它是有感染性的。这是主观艺术:不管你做什么,你带进你自己的头脑。

  客观艺术是不把你的头脑带进来,而是遵循一些客观规律来改变将会来看它、冥想它的人。

  所有的东方艺术都试图客观。艺术家不牵涉在里面,画的人被遗忘了,雕塑的人被遗忘了,建筑师被遗忘了,他们不牵涉在里面。他们只是遵循某些客观的规律来创造一件艺术品,长达几个世纪之久,每当有人看着它,某种静心的东西就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在一个满月的夜晚,坐在塔吉玛哈尔的旁边,不说话,只是冥想它,时间会消失,一个无时间的片刻会发生,突然塔吉玛哈尔不在外面存在,有些东西在你里面改变着。

  有时候宗教用客观艺术的方式说话,以此来把真实带进这个头脑的世界。有时候它用逻辑的方式说话,那时它成了神学,那时它争辩。然而这两个都是对世界的妥协,对普通的、平庸的头脑的妥协,将宗教带入普通的头脑。当宗教以它的纯粹性说话时,它时矛盾的,象老子的《道德经》,或者赫拉克利特的语录,或者这些禅的故事。在它的纯粹性上,宗教超越了逻辑和想象。它是高高在上的。现在,再谈一点关于「高高在上」的事,然后我们就能进入这个故事了。

  它很小,好象一棵种子。但是如果你给予它你心灵的土壤,它能长成一棵大树。如果你看它的形相,它很小;但是如果你看隐藏在它里面的无相,它没有边界,它是无限的。

  有关高高在上所必须知道的某些事——首先,高高在上的,超越的这个东西需要你内在的变革,否则你就不能理解它。它需要你里面的感觉力的清晰。它不仅仅是智力的问题;甚至连一个天才也可能不能理解它,而有时候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村夫却能理解它。有时候,一个爱因斯坦也可能错过它,因为它不是聪明、智力的问题——它是清晰的问题,而不是聪明。清晰是不一样的,聪明是一种狡猾地对付真实的方式;它是狡猾。清晰完全不一样;它不是狡猾,它是天真,好象孩子一样。你没有一个头脑,窗户完全打开。你没有任何念头,因为一个充满念头的头脑会失去它的清晰;它正象布满云朵的天空。一个充满想法的头脑不是透明的,它是个垃圾场。通过那个垃圾场,你不能亲证(realize)到真实是什么。一个人必须清洗他自己。一个深深的清洗是需要的。一个人必须经过很多静心,那样,渐渐地,你的头脑变清楚了,好象一片云朵的清澈的天空。所以它不是一个智力的理解力的问题,它是另一种形式的问题,一个清澈的存在,好象一片清澈的天空。

  第二件要记住的事是,一个宗教性的头脑从来不超越每一片刻,因为你超越片刻的那一片刻,你就已经开始通过头脑工作了。未来不在这儿,所以你怎么能看它?你只能思考它。你只能思考未来,而看不见它。只有当下的片刻能被看见,它已经在这儿了。所以宗教性的头脑都生活在这个片刻,因为当宗教性的头脑思考未来的那一片刻,它就不再是宗教性的了。头脑的品质马上改变了。宗教性的头脑存在于此时此地,那是唯一的存在方式。如果你思考未来,那个不在这里的片刻,你就已经掉进了头脑的陷阱,你就已经允许了想法的形成。在当下没有想法。你曾经观察了这个吗?就在现在,想法怎么能存在?没有一个想法曾经存在于当下,它总是存在于未来或者过去。要么你想起过去——那时就有想象;要么你想起未来——那时就有逻辑。你怎么能想起当下?你只能存在。这一片刻是这么微妙,这么细小,这么微小,没有任何余地让任何想法存在于它里面。想法需要空间,需要空地,在当下没有想法的空间。只有存在能在那儿。所以每当你在当下,思考停止了,或者说,如果你停止思考,那么你就在当下了。宗教性的头脑不关心未来,不关心在过去的事。它活在片刻中,它从一个片刻移向另一个片刻。当这个片刻消失的时候,另一个片刻到来:宗教性的人移入它。他是河流般的。

  一个应该记住的非常非常深刻的事是,一个宗教性的头脑,一个宗教性的人,一个宗教性的存在,总是一个过程,他总是在移动。

  当然,这个移动是没有动机的。它不为任何目标而移动,它只是移动——因为移动是真实的本质,它随着真实而移动,就象一个人随着河流漂浮。他随着时间之流移动。每个片刻,他活着,移动着。他不做任何事,他只是活着那个片刻。一个宗教性的人有一个开头但是没有结尾。觉醒有一个开头,但是没有结尾——它继续,继续,继续。

  无知恰恰事是相反的情况——无知没有开头,却有结尾。你能说出你的无知什么时候开始吗?它没有开头。佛陀的无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它没有开头,但是它有一个结尾。它在某一个满月的晚上结束,25个世纪以前。无知有一个结尾,但是没有开头;开悟有一个开头,但是没有结尾。圆圈就是那样合拢的。当一个无知的人开悟的时候,圆圈就合拢了。

  无知没有开头,但是有结尾;开悟有开头,但是没有结尾。现在圆圈合拢了。现在这儿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存在,他的圆圈是合拢的。

  但是这个十全十美并不意味着任何「静止」,因为开悟没有结尾;它继续,继续,永恒地,永远地~~!


小小是我:

所以,一旦你走进一个开悟的人,你的头脑会陷入困境,你会感到他里面有很多矛盾。你的头脑会说:这个人说这个,然后他自相矛盾。有时候他说这个,接着又是别的——他是不一致的。一个宗教性的人,随着每一个情境,是自相矛盾的;他不得不这样,因为他不是在追求一致,他是在追求真理,他是在追求真实,为了真实,他准备丢掉一切,不管这个真实是什么。他对真实没有预成的结构——他对真实该是什么样的一无所知。如果它是不一致的,那么它就是不一致的。没关系。他没有东西要强加在它上面。一个宗教性的头脑只是允许真实展示它自己。他对它该是什么样的一无所知。

  一个宗教性的人是被动的;一个逻辑的、哲学的、科学的人是进攻的。他得到了一些概念,通过那个概念,他构建出真实。在概念周围,他试图发现真实。概念不会让你发现真实——正是这个概念是阻碍。

  所以,一条道路是逻辑,另一条道路是诗歌。诗歌是反逻辑的。逻辑是理性的,诗歌是非理性的,诗歌是想象。这个区别必须记住,因为宗教两者都不是——既不是逻辑,也不是诗歌。

  逻辑是属于头脑,想象也是属于头脑的。诗人想象真实。当然,他的真实比逻辑学家的真实更五颜六色一些,因为他想象,他不害怕。他在他的想象中完全自由自在,他没有必要遵循任何概念。他只是做关于真实的梦:但是它又是「关于」。他做关于真实的梦,他以做梦编织出一个美丽的整体。它是五颜六色的,因为在深处是幻想。逻辑是平实的,没有颜色的,几乎是灰色的;在它里面没有诗意,因为在它里面没有想象。诗歌几乎是自相矛盾的,因为它是想象。它不在乎。你从来不要求诗人前后一致。如果一个诗人今天写一首诗,明天写另一首,自相矛盾的话,没有人在乎。人们说这是诗歌。

  如果一个画家今天画一样东西,明天画得正相反,你并不会要求什么一致性,你不会说:你在做什么?昨天你把月亮画成黄的,今天你把月亮画成红的。你在做什么?你在自相矛盾。不!没有人问——它是诗歌,绘画是诗歌,雕塑是诗歌,而你允许给诗人自由。但是诗歌是想象。

  头脑有两个中心:一个是思考,另一个是想象。但是两个中心都是属于头脑的——宗教是超越其上的,超越两个中心,它根本不是属于头脑的。它既不是科学也不是诗歌——或者说它两者都是。那就是为什么宗教和任何诗歌相比都是一种更深的神秘主义。它只是丢掉头脑,连同它所有的中心,然后看。这就好象你把你的眼睛放在一边,然后看。头脑能够放在一边,因为它是一个机械;你不是头脑。头脑就好象一扇窗户。你正站在那儿,透过窗户看,然后窗户的框架成为真实的框架。你从窗户看,月亮升起来了,天空是美丽的,但是你的天空会被窗户框起来,如果这窗户有某些颜色的玻璃,那么你的天空就会被窗户染上颜色。

  宗教则是完完全全从房子里走出来;看真实,不是透过任何窗户,不是透过任何门户,不是透过任何眼镜,不是透过任何概念,而是仅仅看它原本是怎么样的,把头脑放在一边。这是困难的,因为你是这样地认同头脑,你已经完全忘记你能够把它放在一边。但是这是宗教的整个方法论:所有的瑜伽、坦屈拉,所有的静心、技巧,不是别的,而正是怎样把头脑放在一边,怎样打破对头脑的认同感,然后看。那时候,无论什么真实都被揭示了,那真实存在的,会被揭示出来。记住这个。

  有时候,宗教会说逻辑的语言,那时它成了神学。有时候宗教会说诗歌的语言,那时它成了客观艺术,象塔吉玛哈尔一样。如果你第一次去看塔吉玛哈尔,你会明白什么是客观艺术。看一件客观艺术品,象塔吉玛哈尔,如果你只是坐着,观察,看,突然,一种寂静将围绕你,一种和平将降临你。塔吉玛哈尔的构造和你的内在存在有关联;只要看一看它的形状,你里面的某些东西就会改变~~~!


小小是我:

问题的产生是因为心理记忆。你总是带进你的过去。你总是把它带进来,比较、判断和抱怨。如果我给你看一朵花,你不是直接地看它,你说:是的,这是一朵美丽的玫瑰。有什么必要要把它叫作玫瑰呢?你把它叫作玫瑰的那一个片刻,你已经把它和别的花作比较,你辨明了它的身份,你把它归了类。你把它叫作玫瑰的那一个片刻,你称它美丽的那一个片刻,你的所有的美的概念、玫瑰的记忆、相象,以及一切的一切,都进来了。玫瑰迷失在群体中。这朵美丽的花迷失在你的记忆、相象和概念中。接着,你会感到厌倦,因为它和别的玫瑰看上去差不多。

  区别是什么?如果你能够直接地看这个现象,看这朵玫瑰,眼光新奇而没有过去,意识纯净而知觉清晰,门户打开而不用语词,如果你能够在此时此地和花朵呆上一会儿,那么你就会理解睦州的话:「我们穿衣服、我们吃饭。」他是在说完全当下地做一切事。那么你就不会感到它是重复的。因为你不在那儿,那么谁来背负过去,谁来设想未来?你不存在,然后,存在的另一种品质就会发生在你身上——时时刻刻都是新的,流动的,放松的,自然的。从这一个片刻到另一个片刻,人只是轻轻滑过,就象一条蛇有时从旧皮中蜕出来一样。旧皮留在了身后,他从不向后看;他不准备带着旧皮。一个觉知的人只是从一个片刻滑入另一个片刻,正象一滴露珠从草叶上滑过,一无牵挂。一个觉知的人没有负担,他轻装而行。然后一切都是新的,没有问题被创造出来~~!


小小是我:

在印度,我们称呼马哈维亚为「征服者」或「伟大的征服者」,但是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争斗,所以他到底征服了谁?他从来不相信暴力,从来不相信战争,从来不相信争斗,为什么你要称马哈维亚这个人为伟大的征服者?马哈维亚并不是他原来的名字,他原来的名字叫作「瓦达勉」。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现象?这个人征服了他自己,一旦你征服了你自己,你跟别人的抗争就会立刻停止,因为这个跟别人的抗争只是去避开内在战争的一个诡计。如果你跟你自己在一起不自在,那么就只有两个方式:或者你去受那个不自在之苦,或者你将它投射到别人身上。当你的内在很紧张,你就准备去抗争,任何借口都可以,那个借口是无关紧要的,你会跳到任何人身上!仆人、太太或小孩。

  你要如何将你内在的冲突和不安丢出来?你会叫别人负责,然后你就经历了一个发泄。你可以现在生气,你可以将你的愤怒和暴力丢出,这将会给你一个释放,当然那是暂时性的,因为你的内在并没有改变,它还会再累积,它仍然保持旧有的状态,明天它将会再累积愤怒和恨,你又必须去投射它。

  你之所以跟别人抗争是因为你继续在你的内在累积一些垃圾,而你必须将它丢出来。一个已经征服了他自己的人变成一个自我征服者,他没有内在的冲突,那个战争已经停止了,在他的里面是「一」,而不是「二」,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投射,这样的人不会跟任何人抗争。

  所以,避开内在的冲突是头脑的一个诡计,因为内在的冲突更痛苦!原因很多。基本的原因是:你们每一个人对自己都有一个形象,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而生命就是这样:如果没有那个形象,你很难活下去。

  心理治疗家说:生活需要一些幻象。除非你成道,否则生活需要一些幻象。如果你认为你很差、很罪恶、如恶魔一般,如果这个形象——不错,你就是这样——进入内在,那么你就根本活不下去,你将会丧失所有的自信,你将会对自己充满了谴责,这样的话,你将不能够爱,你将没有办法真正动起来,你将无法去面对别人,你将会觉得非常低劣、非常差、如恶魔一般,你将会死掉,这个感觉将会变成一种自杀。但这是一个事实,所以要怎么办?


小小是我:

但是为什么我们会有很多种脸?有何需要?抛弃它们有什么恐惧?这整个运作过程必须被了解,唯有如此,你才会了解这些话语。

  首先:你从来没有爱你自己,否则并不需要有很多种脸。你恨你自己,如果你恨你自己,你将会隐藏你的脸。如果你恨你自己,你怎么能够显露你的脸给别人?你自己恨它,你自己不想去看到它,那么你怎么能够将它显示给别人?为什么你会恨你自己?整个社会的制约都要依靠在你里面创造出对你自己的恨,创造出自我谴责和罪恶感。宗教存在、教士存在、社会存在——各种类型的剥削都存在于这个基本的种子——你恨你自己——上面。

  如果你不恨你自己,你为什么要去找教士?有什么需要?当你恨的时候,你会觉得有罪恶感;当你恨的时候,你会觉得需要一些蜕变;当你恨的时候,你认为你需要一些帮助,你需要有人来改变你,来使你变得可爱,变得值得爱。你的父母告诉你说:「你是错的,这是错的,那是错的!」他们继续在告诉你说:「不要做这个,不要做那个!」

  我听说,有一个小孩想要到沙滩上去玩沙,母亲说:「不行,因为沙很湿,你可能会弄脏你的衣服。」然后那个小孩想要去水边玩水,母亲说:「不行,绝对不行!那里很滑,你或许会跌倒。」然后那个小孩想要在附近跑跳,母亲说:「不行!你或许会走失在群众里。」然后那个小孩想要吃冰淇淋,因为卖冰淇淋的小贩就在附近,母亲说:「不行,吃冰淇淋常常会引起喉咙痛,而且它对健康不好。」然后她告诉一个站在她旁边的人说:「你有没有看过这么神经质的小孩?」

  那个小孩并不神经质,那个母亲才神经质,玩沙并不神经质,玩水并不神经质,跑来跑去也并不神经质,但是神经质的头脑一直在说:「不行!」神经质的头脑不可能说:「好!」因为神经质的头脑无法给他或她自己自由,所以神经质的头脑怎么能够给你自由?这个母亲……几乎所有的母亲都像那样,所有的父亲也一样。记住,当你变成一个母亲或一个父亲,你也会像那样。自由被扼杀了,小孩一步一步地被强迫去感觉他是神经质的,他是错的,不论他提议要做什么,父母总是说:「不行!」

  我听说有一个小孩第一天去上学回来,母亲问他说:「你在学校学到什么?」那个小孩回答说:「我第一次学到说我的名字并不是‘不要’。我一直觉得我的名字就是‘不要’,‘不要’做那个,‘不要’去那里,‘不要’像那样!所以我在想说我的名字就是‘不要’。在学校里,我学习到那并不是我的名字。」

  如果你是神经症的……这整个社会都是神经症的,有一连串的神经症从一个世代传到下一个世代。它一直继续下去,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社会能够创造出一个不神经质的社会或一个不神经质的年代。只是有时候有少数个人能够跳脱出那个监狱,但那也是很少发生的,因为那个监狱非常大,而且基础很稳固,那个机构已经非常老了,它被整个过去所支持着,当一个小孩被生下来,几乎不可能去想说他将能够健康而没有神经症。

  那几乎不可能,因为周遭的每一个人都是疯狂的,他们将会强迫他,使他成为跟他们一样。他们将会扼杀他的自由,他们将会创造出一种感觉,使他觉得他是错的,他一直都是错的。他们会创造出一种谴责,一种自我谴责——使你开始恨你自己。记住:如果你恨你自己,你就无法爱其它任何人,不可能!当你恨你自己,你怎么可能爱别人?如果毒素存在于源头,它将会毒化你所有的关系,所以,你就永远无法爱任何人。

  记住第二件事,它就好像逻辑结论一样地跟随而来:如果你恨你自己,你怎么能够期望任何人来爱你?如果你无法爱你自己,那么谁会来爱你?所以在内在深处你知道说将不会有人爱你,即使有人试着来爱你,你也永远不会相信他,你会继续怀疑说他一定是在欺骗你,怎么可能有任何人来爱你?你自己都无法爱你自己。那么即使有人爱你,你也会对它抱以怀疑。你无法信任,你会找出一些方法和手段来证明他不爱你,当它被证明了,你就觉得舒服,那么每一件事就都没问题了。

  这个恨就是所有虚假的脸的基础,你会开始隐藏。衣服的存在并非只是为了天气,那只是它较次要的部份。衣服的存在是为了要隐藏身体,它们的存在是为了要隐藏你的性,它们的存在是为了要隐藏你里面的动物部份。但动物就是生命,一切在你里面活生生的东西都像动物一般。除了你的头之外,每一样东西都是像动物一般,所以除了头之外,每一样东西都必须被隐藏,只有头和思想不像动物,所以那个可以被允许。如果你的整个身体都被切掉而只有头存在,社会一定会觉得非常高兴。

  他们正在试着这样做,而那些实验相当成功。有可能说整个身体都被抛掉,而头脑还继续运作。光是透过机械的帮助使大脑继续运作:一个人工的心脏继续跳动,人工的血液系统继续推动血液,使它在大脑里面循环,这样的话,头脑可以不要有身体而存在。科学家们作了很多实验,他们觉得很混乱,不知道大脑里面在想什么,因为身体已经不复存在——大脑或许会作梦,或许会思考,或许会创造系统。

  科学家们在这一方面的成功实验只不过是近几年的事,但是社会一直都以不同的方式很成功地在作同样的实验:你的整个身体从你的意识被切开,只有你的头被允许。如果你突然碰到你没有头的身体,我确定你将无法认出那就是你的身体。如果你突然碰到你没有头的身体,你能够认出来那就是你的身体吗?你从来没有看过它,即使在浴室里,你也从来没有看过你的身体。衣服已经变得太多了,它们不仅覆盖在你的身体,它们同时也覆盖在你的头脑~~!


小小是我:

木拉那斯鲁丁的太太读一篇反对抽烟的文章给他听,该文章引述专家的话说癌症、肺病和其它的疾病都可能透过抽烟而来,他听了之后说:「停止胡说八道!这些都是愚蠢的话,我告诉你,我打算继续抽烟,直到我死!」

  他疲惫的太太说:「好吧!那么就按照你自己的方式,但是什么事情使你认为你到死的时候就会停止?」

  真的,如果你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下,它永远不会停止,死亡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差别,到了下一世,你又会再度开始同样的方式,因为下一世是从前世的最后一幕接下去的,它是一种持续,所以当一个小孩被生下来,他并非真的是一个小孩,他是非常非常老的,非常非常古老的,他带着所有他古时候的「业」,所有的意志和制约。他以一个老年人开始,他已经有他的催眠,这就是印度人所称的意志和「业」

  「业」是什么?「业」的理论最深的意义是什么?「业」是一种自我催眠的方法?如果你继续重复一个行动,你就变得被它所催眠,那么那个「业」、那个行动就变成主人,而你只是一个奴隶。透过性你得到了什么?你有得到任何东西吗?或者它只是一个重复?但是你已经重复它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如果你现在停止,你会觉得你错过了某些东西。如果你继续,你会觉得并没有得到什么,如果继续做它而没有得到什么,那么你停止它也不会失去什么,那么为什么你会觉得失去什么呢?它只是旧有的习惯——一个意志、一个制约、一个「业」。你已经重复它有太多次了,因此你被它所催眠。现在你必须去重复它,它已经变成一种执着,它变成强迫性的。

  有一个人继续吃过量的食物,他知道这样很不好,他因此而受苦,他继续生病,但是当他坐下来吃东西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了,它是强迫性的。强迫性是什么?因为他已经做它做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所以他已经变得被它所催眠,他喝醉酒了

  有一天,木拉那斯鲁丁很晚才回家,它一定是已经清晨三点了,他敲了门,他太太非常生气,但是木拉说:「等一下!先给我一分钟解释,然后你就可以开始,我在照顾一个病得很重的朋友。」

  他太太说:「这是一个非常可能的故事,但是告诉我那个朋友的名字。」

  木拉那斯鲁丁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然后他带着胜利的口气说:「他病得很重,所以他无法告诉我!」

  如果头脑是喝醉酒的,它可能会去找很多借口,但是所有那些借口都是假的,就好像这个一样:「我的朋友病得很重,所以他无法告诉我。」对性你会去找很多借口,对抽烟你会去找很多借口,对你的权力欲,你会去找很多借口,但是所有的借口都不充足。真正的事实是:你并没有准备好要去承认说它已经变成强迫性的,你处于一种执着的状态下,你处于一种催眠的状态下。

  这是一个像耶稣这样的人所发现的:每一个人都是喝醉酒和熟睡的。你无法发现它,因为你自己也在睡觉。除非你是清醒的,否则你无法觉知到周遭正在发生什么,整个世界都好像患梦游症的人在行动,那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痛苦,那么多的暴力,那么多的战争,它是不需要的,但是它必须如此,因为那些昏睡和喝醉酒的人无法对任何事负责。如果有人来到耶稣面前,问他说,他应该怎么做来改变,耶稣一定会说:除非你变清醒,否则你无法做任何事来改变。你能够做什么呢?一个熟睡的人能够做什么去改变他的梦呢?他能够做什么呢?

  人们会带着同样的问题来到戈齐福(Gurdjieff)那里,戈齐福是当今这个时代最能够代表耶稣的一个人,梵谛冈的教皇无法代表耶稣。戈齐福最具代表性,因为他相信,而且做出耶稣所用的「摩擦」方法。他准备了很多类型的十字架让很多人来挂在上面而被蜕变。戈齐福也常说,除非你「是」,否则你无法做任何事,如果你不清醒,你并不在那里,你只是相信你「是」,这个相信是不能够有所帮助的~~!


小小是我:

西藏人有特殊的神秘代码,或者说是咒语。这些就是钥匙。印度教徒也有这样的东西,成千上万之多。在他们家里,他们写诸如「Labha-Shubha」的字——意思是「繁荣和美好」——而且他们在下面写上一些数字,尽管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在他们的家里也许有一些这样的咒语,它们很可能就是朝圣地的钥匙。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写,但是他们继续这么做只是因为他们的祖先这么做。

  每个在外围创建的形象,也会在你内在的觉知里创建一个形象。例如,如果你凝视你的窗户几分钟,然后闭上眼睛,你会看见一个反的窗户框架的影像。同样的,如果你静心地将精神集中在某个事物上,你的意识里会产生和那个图案和数字相反的影像。经过几个静心修行就会发现这一点。如果你可以产生这样的影像,那么这时你就可以马上开始你精神领域的朝圣~~~!(看到都是相反的慢慢的,朝圣是没有的,想掐死我倒是真的,从内心,但是必然要假装善良单存,接近我)~~!


小小是我:

  最后一件要了解的关于提尔塔的事是象征性行为的价值。例如,有人来找耶稣忏悔他的罪过。耶稣将他的手放在那个人的头上说:「去吧,你所有的罪过被宽恕了。」那么,耶稣怎么可能通过把手放在一个人的头上而宽恕他们呢?耶稣是谁,他能宽恕任何人的罪过吗?如果一个人犯了杀人罪,他能这样就被宽恕吗?在印度,据说不论犯了什么罪行,只要在恒河中洗个澡,你就能从你的罪孽中解脱。一个人犯了偷窃罪,欺骗了别人,杀死了某人——他在恒河中洗个澡就能从他的罪孽中解脱吗?

  这里,你要明白两件事。罪行并不是那个真正的关键,而对它的记忆才是。并不是那个罪行,那个犯罪的行为,而只是对它的记忆牢牢抓住了你。如果你杀死了某人,那个记忆将像梦魇一样缠你一辈子。那些知道内在的人说,不论犯了杀人罪还是没有都只是一场戏的一部分,并不很重要。一个人不会死,也不会被杀死。但是,对罪行的记忆像一块石头一样押在你的胸口。一个行为实现后就消失在无限中了;你没必要受打扰。如果你犯了偷窃罪,那是无限通过你而偷的。如果你杀死了一个人,那是无限通过你杀的。你毫无必要地站在对那些行为的记忆中间,而那记忆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

  耶稣说:「忏悔吧,我将带走你所有的罪孽」——相信耶稣的人卸下了负担,被凈化了。实际上,耶稣没有帮你从罪孽中解脱,而是帮你从对罪孽的记忆中解脱。记忆才是那个真正的关键。耶稣只是消除了它。同样的,恒河没有洗脱罪行,但能帮你从对它们的记忆中解脱。如果一个人真正的相信恒河,并相信如果他在河中沐浴就能从所有的罪孽中解脱——如果他几千年来累积的无意识能增强这信任,而如果他身处的社会也能肯定他的坚定信念——那么他就真的能解脱。沐浴并不能让一个人洗脱罪行,因为罪行已经犯下了;偷已经偷了,人也已经杀了,没法取消这些罪行——但是当一个有这样信念的人从恒河中沐浴出来时,他对恒河凈化和力量的信任将会帮他从罪恶感中解脱出来,即使沐浴只是个象征性的行为。

  耶稣能在地球上活多久?他能接见多少有罪的人?他们中有多少人会忏悔?时间非常短,如果耶稣不在了那该怎么办?印度教已经找到了一个永久的办法,将忏悔和一条河而不是和一个人联系起来。这条河继续接受忏悔并宽恕人们。这条河是无限的,它的河流是稳定和永久的——耶稣能活多久?他顶多只工作三年,从三十岁到三十三岁。在这三年里,有多少有罪的人会忏悔呢?有多少有罪的人能到他那里?他又能将手放在多少人头上?所以印度教的先知将这个工作交给一条河,而不是一个人。

  如果一个人去一个提尔塔,他将毫无负担的自由的回来;他将从对自己罪行的记忆中解脱。是这记忆束缚他,而且变成了一种负担。那个跟着他的罪行的影子才是罪犯。有可能从中解脱,但是有个条件。这个最重要的条件就是,你要完全的信任——信任那个已经作用了几千年的信念~~! 


小小是我:

嫉妒是什么,为什么它会那么伤人?

  嫉妒就是比较,我们都被教导要去比较,我们都被制约成要去比较,一直比较。某人有较好的房子,某人有较美的身体,某人有更多的钱,某人有更具魅力的人格。比较,继续跟你周遭的每一个人比较,很大的嫉妒就会产生,它就是「比较」这个习惯的副产物。

  如果你不要比较,嫉妒就会消失,那么你就只能知道你就是你,你不是其它某一个人,不需要成为其它某一个人。你没有跟树木比较,那是好的,否则你也会觉得非常嫉妒,为什么你不是绿色的?为什么上帝对你这么严历,一朵花都不给你?

  你没有跟小鸟比较是好的,否则你将会受苦,如果你跟河流或山岳相比……你只跟人相比,因为你被制约成只跟人相比,你不跟孔雀或鹦鹉相比,否则你的嫉妒将会越来越多,你将会被嫉妒压得根本活不下去。

  比较是一种非常愚蠢的态度,因为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是不可比较的,一旦你有了这样的了解,嫉妒就会消失,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而且不可比较的,你只是你自己,以前没有人像你,以后也不会有人像,你也不需要像其它任何人,神祇创造出原创的人,他不相信复本。

  有一群鸡在院子里,有一个足球飞过篱笆,刚好落在它们的中间,有一只公鸡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研究了一下,然后说:「我并不是在抱怨,女士们,但是请你们看看人家隔壁母鸡的作品。」

  邻居有伟大的事情在发生,他们的草更翠绿,他们的玫瑰更艳丽,除了你自己之外,每一个人似乎都非常快乐。你一直在比较,而别人也是如此,他们也在比较,或许他们也认为在你草坪上的草更翠绿--从远处看起来总是比较翠绿,或许他们认为你有一个很美的太太,但是你已经很厌倦,你无法相信为什么你会掉进这个女人的陷阱,你不知道要如何赶走她。邻居或许在嫉妒你,说你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太太,而你或许在嫉妒他的太太。

  每一个人都在嫉妒别人,因为嫉妒,我们就创造出了地狱,因为嫉妒,我们就变得很卑鄙。如果每一个人都在痛苦,你就觉得很好;如果每一个人都失败,你就觉得很好;如果每一个人都很快乐、很成功,那个味道就变得很苦,但是为什么一开始那个别人的念头会进入你的头脑?让我再度提醒你:因为你没有让你自己的生命力流动,你没有让你自己的喜乐成长,你没有让你自己的本性开花,因此你觉得内在空虚,因此你会去看每一个人的外在,因为只有外在可以看得到。你知道你自己的内在,你知道别人的外在,这种情况产生嫉妒。他们知道你的外在,他们知道他们的内在,这种情况产生嫉妒。就内在而言,其它没有人知道你是谁,就内在而言,你知道你没有什么,你知道你是没有价值的,别人的外在看起来多么高兴,他们的微笑或许是假的,但是你怎么知道它们是假的?或许他们的心也在微笑。你知道你的微笑是假的,因为你的心根本就没有在笑,你的心或许是在哭泣。

  你知道你的内在,只有你知道它,其它没有人知道它。你只知道每一个人的外在,人们都把外在做得很漂亮,但外在是展示用的,它们是骗人的。

  因为嫉妒,所以你经常在受苦,因此你对别人变得卑鄙,因为嫉妒,所以你开始变得很虚假,因为你开始装出你没有的东西,你开始装出你不能够有的东西,或是对你来讲不自然的东西,你变得越来越人工化,你开始模仿别人,跟别人竞争,其它你还能做什么呢?如果某人拥有什么东西,而你没有,在自然的情况下,你不可能有,那么唯一的方式就是找一些廉价的代替品。

  只要向内在看看你自己的袋子,你将会发现有很多人造的、虚假的东西,这是为了什么?什么你不能成为自然的、自发性的?因为嫉妒。嫉妒的人生活在地狱里。放弃比较,嫉妒就会消失,卑鄙就会消失,虚伪就会消失,但是唯有当你开始培养你内在的财富,你才能够放弃它,没有其它的方式。成长,变成一个越来越真实的个人,依照神造出你的样子来爱你自己、尊敬你自己,那么天堂之门就会立刻为你打开,它们一直都是开的,只是你没有去注意看~~!


小小是我:

Chaitanyo 意思是纯净的意识。人类只是部分的意识: 只是十分之一的心念是有意识的,十分之九是无意识的。只有露出水面的冰山顶是有意识的,其余淹没在黑暗之中。那它在我们的生命中制造了一个裂缝。 我们不能做为一个人存在,我们是做为两个人存在。 意识和无意识没有相遇的场所,它们不能相遇。它们就象光明和黑暗:它们不能混合。如果一个在这儿,那么另一个就不在那儿。

   所以无论何时,你的意识发挥作用了,无意识就藏了起来。而只要在夜晚,意识进入睡眠,无意识就开始了它的动作。所有的那些梦魇和信息都来自于无意识的过滤。

   但是无意识的功能,只在意识不在的时候发生。 无论如何你决心有意识,却从来没有到达无意识,无意识手中的力量比意识要大九倍。 所以人们继续决定,而无意识却继续不决定,意识继续建议,无意识继续否决。只有两种可能发生在一个有机体上,一种是变得健康,心智健全,另一种是精神分裂,割裂。它就象我的一只手一直做一件事情,而另一只手却不知道它,然后另一只手持续做一件事情,而我的第一只手也不知道它。有时发生了我一只手建造一些东西,另一只手却拆毁它。整个生命只剩下曲折、杂烩和混乱。一个人从来没到任何地方,他走,奔跑,旅行,但是没有什么看起来曾经真的发生,因为那两个部分彼此在取消对方。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让意识消失进入无意识,被淹没。那就是一个人在饮酒和吸毒时所发生的。那是成为完整的一种途径,通过失去意识。但是你不能停留在那个状态里太长时间,你将不得不从中出来,而无论何时你从中再次出来,又要面对二元的挣扎和冲突。意识不能被淹没入无意识之中,只是在片刻我们通过化学药物能推倒它。但是一旦这些药劲过了,意识将再度回来。

   变得真正完整的唯一方法是将无意识变得有意识,那就是静心的全部工作。那就是为什么所有的静心者和所有的静心大师和静心技巧反对药物,就是这个简单的原因,因为药物起反面作用。他们破坏意识将它淹没入无意识。而静心是移向另一极:它帮助无意识成为意识,将它淹没入意识之中。它就是chaitanyo的意思,成为全然的意识。

  旅途是漫长的,道路是曲折的,但是利益是极大的,至乐是极大的。 当你能越来越多地看到无意识转化入意识之中,越来越多的喜悦,越来越多的宁静和平和,开始发生于它的内在调和中~~!


小小是我:

所以,让这个成为你的发芽的种子,你的基本功:变得越来越有意识,做任何事情都有意识的做,慢慢的,一小块无意识跃入了意识之中。而只是一小块无意识被意识所认领,就会是一个如此的没有任何事情可与之相比的祝福,性高潮也无法与一小块无意识变成意识所带来的高潮相比。一旦你有能力去改变一小片无意识,你就知道了那个诀窍。迟早你将能够带动整个的无意识进入光之中。那一天是充满伟大喜悦的一天。

  Veet意思是超越,shabdo意思是词语,经文,知识——超越所有这些词语。词语必需被抛弃,一个人必须倒空他的词语。内在的谈话必须停止。那是在你和上帝之间唯一的栅栏,在你和存在之间,在你和真实的你之间。唯一的栅栏,一个非常薄的障碍,就是那些词语。我们经常地思考内在,那种经常性的思考,继续使我们与那个「所是」保持距离。

  静心的全部艺术则由这件事情所组成:制造间隙,创造窗口,以便你能不带词语地看,以便你的眼睛腾出来,你能看透那个「空」。在那个空之中,一个人知道存在无边的美,伟大的寂静围绕着它,伟大的音乐也一直不间断。每一片刻都是宝贵的,金色的。慢慢地你能创造越来越多的窗口。

  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个,无论何时(心里有)「词语」在经过,观察它们,变得非常注意,与之相伴。只是看着这些词语,词语开始消失。它们消融了。他们开始象冰在骄阳里融化一样。当你的注视是火热的,当你非常的集中,热切,看着那些话语,他们开始融化,流走。它们对注意非常害羞。它们不能面对你的专注,那就是关键的钥匙。

  Niyazo意思是祈祷,祈祷是爱的最高形式。那些(平常的)所谓的祈祷并没有做成什么,它们都是出自于头脑的。而祈祷仅能是来自于心的。那些所谓的祈祷仅仅是词语,真正的祈祷只能是变得安静。

  上帝知道每一件事情,所以没有必要说任何事情。他在我们说它之前就知道了,所以有什么必要去说它?祈祷不应成为一个对话:祈祷应成为寂静的交流。没有什么必要说,没有什么必要问,没有什么要去要求,因为所有的已经给予了,每一件事情已经提供了。上帝已经关照过了。甚至去感谢他也不是对的。更好的还是在寂静中鞠躬;最好的方式是变得完全的安静,不动。

  在那个不动的寂静中,当你没任何话语,你首度开始听到上帝的声音。它只能在那个巨大的寂静中被听到,在那个深远的寂静中。它是一个在你心中一直存在的微小声音,当所有的嘈杂声停止了,突然你知道了它。这颗心开始跟你说话。这心成为了上帝唇边的笛子。于是也,请记住,信息不是通过词语传递,信息是通过非词语传达的。你被一种极度感激的心情所淹没,你承受不起真实的出现,但它都是非语言的。它是一种感觉,它是一种体验~~!


小小是我:

一个桑雅生说:当我静心冥想的时候,心里却有这么多的喧闹声,好象我的头脑变得越来越强大了

  它不是变得更强大了,你是变得越来越了解它,因此它看起来变得更强大了。一个人必须变得意识到它,只有那样它才能离去。通常我们都遗忘了它。它如同一股潜流一样继续下去,在那个背后还在持续。你被外在的一千零一件事情所占据。但是当你静心的时候,你转向了内在,你开始注意到头脑。通常头脑在你的背后,而当你静心时则面对头脑,你与你的头脑相遇。当然,当你遭遇它时,你看到了内在所有的狂乱。它一直存在那里。静心并不能制造它,静心只是将它展现给你。只有当你静心时,你才意识到这些吵杂声。这些吵杂声将变得越来越多——不是它变得越来越多,而只是你变得越来越意识到它。所以你的深入的意识,将把你整个的头脑带到你的面前。这是美丽的,这是它所应该的。当你变得知道了整个的头脑,和它整个的狂乱,那时改变将会发生。那么一天突然的,头脑开始远去了。所以不必担心,这个过程发生于每一个静心者。继续的静心,在三至六个月之内,你将看到头脑的消失。吵杂声变得越来越少,寂静升起了,只是继续地去静心。

  Prem意思是爱,anando意思是至乐。爱是那个种子,至乐是它的开花,而且只有那些有爱的人,丰富的爱,能获得至乐。人们试图得到至乐却没有深入到爱之中。爱看起来是冒险的,危险的。人们是非常吝啬的:爱意味着分享,给予,而他们不想去给予。他们想得到,他们想得到至乐,但是至乐只给予那些能在爱中给出他们自己全部的人。只有在爱中全然地将自己给予上帝,给予上帝的存在,你才能获得至乐。至乐是逐步的,爱是那个梯子,所以除非一个人真的消失于爱之中,他永远不会获得至乐。 整个的世界是如此的痛苦,因为每个人都试图得到至乐,但却不能在爱之中牺牲任何东西。所以记得那个:爱是打开上帝之门的钥匙~~~!


北极虎:

虎哥,小朋友们,你们马夹和我斗,
虎哥,你问问你们自己,的水平,你成么,哈哈
党党道,小样,


北极虎:

党党道,虎哥已非当年吴下啊蒙,被人肆意摆布,
虎哥,哈哈,
虎哥,我自己在做什么,难道我不知道,么,哈哈


北极虎:

党党道。虎哥到处都是相同的话,你们慢慢看,
虎哥,学过了,谁会吃饱了撑得,反复学呢,
虎哥,我没那么大的爱心,哈哈
党党朗声笑道,嗯,吶


北极虎:

大唐雷音寺:老梁“才高八斗”?为嘛?


北极虎:

老梁:我为啥要开大唐雷音寺? 发布时间: 2017-02-26


北极虎:

大唐雷音寺 :老梁:欢乐颂渣男张陆爱上谁?

北极虎:

大唐雷音寺 :老梁:我做新闻评论精髓是啥?

北极虎:

遇险自保,逢危当弃~~~!


北极虎:

门徒们一直都是这样在错过:他们就字面上的意思来了解事情,他们太了解文字了,而那个讯息是没有文字的。他们太过份执着于象征符号,他们使它们变得太具体,然而当一个耶稣在谈话的时候,他的象征符号并不是具体的,它们是液体状的。它们显示出某些事情,但是它们并不是在说任何事情。

  耶稣告诉他们说:当你使二成为一,当你使内在变成外在,而外在变成内在,上变成下;当你使男性和女性成为「一」,使得男性不再是男性,女性不再是女性,那么你就可以进入天国。

  那就是你所说的再度成为小孩的意思。试着去了解每一句话:当你使二成为一……

  这是基本的问题。你是否曾经观察过?如果有一道阳光进入一个三棱镜,它就立刻变成七道光,然后所有彩虹的颜色就都出现了。彩虹就是这样发生的:在雨季的时侯,每当空气中充满了水蒸汽或小水滴,那些水滴悬在空中就变成好像一个三棱镜。一道阳光进入,它就立刻被分成七道光,彩虹就是这样发生的。在雨季的时候,当阳光从云里面跑出来,就会有彩虹出现。阳光是透明的,纯粹透明的,但是透过三棱镜,它就变成七种颜色,那个透明丧失了,七种颜色就出现了。

  你的头脑以一个三棱镜来运作。世界是「一」,存在是纯粹的白色,但是透过你的头脑,它被分成「多」,每一样东西透过头脑来看都会变成「多」。如果你很警觉,你将会在每一个心理观念上看到七样东西。头脑就好像三棱镜一样会划分——成为七。那就是为什么我们将一周分成七天。因为头脑的这种态度,所以马哈维亚将他的整个逻辑划分为七个步骤,它们被称为「逻辑的七个面」。如果你问马哈维亚一个问题,他会给你七个答案。

  你问一个问题,他会立刻给你七个答案,它非常令人混乱,因为如果你问一个问题,而他给你七个答案,那么你会比你来的时候觉得更混乱。因为那七个,所以马哈维亚无法被了解。不可能去了解他,但是他完全正确,因为他是在说:「你透过头脑来问,我必须透过头脑来回答,而头脑将每一样东西都分成七个。」那七个互相矛盾,它们一定会如此,因为真理只可能是「一」,真理不可能是「七」。

  当你以七种方式来说一件事,你一定会制造出矛盾。如果你问马哈维亚说神是否存在,他一定会说:「是的,神存在。」而且他会说:「不,神不存在。」然后他会说:「是和不,两者——神存在和不存在。」然后他又会说:「两者都不是。」他会以这样的方式继续下去,直到七个答案。

  头脑就像三棱镜一样地划分。每当你透过头脑来看,每一样东西都变成七。如果你很敏锐地看,那么就会有七,如果你不很敏锐地看,那么就只有二。如果你问一个普通人,他将会说:「只可能有两个答案。如果你问关于神的事,那么神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只有这两个可能性。」但是他错过了「五」,因为他并没有非常警觉,否则那个可能性是「七」,而不是「二」,所以「二」是多的开始,而七是「多」的结束~~!


北极虎:

在苏非神秘家图能(Dhun-nun)那儿也发生过同样的事。他有一个门徒。这个门徒一定和尹生一样。他固执地一次又一次地问。有一天,图能给他一块石头,叫他去市场,去蔬菜市场,并且试着卖掉它。这块石头很大,很美丽。但是师父说:「不要卖掉它。只是试着卖掉它。注意观察,多问一些人,然后只要告诉我在蔬菜市场它能卖多少。」这个人去了。许多人看着它想:它可以作很好的小摆件,我们的孩子可以玩,或者我们可以把它当作称菜用秤砣。于是他们出了价,但只不过几个硬币,大概10个派士(Paise)。那个人回来。他说:「它最多只能卖到10个派士——反应是不一样的从2个派士到10个派士不等。」

  师父说:「现在你去黄金市场,问问那儿的人。但是不要卖掉它,光问问价。」从黄金市场回来,这个门徒很高兴,说:「这些人太棒了。他们乐意出到1000卢比。反应是不一样的,从500卢比到1000卢比不等。」

  师父说:「现在你去珠宝商那儿,但不要卖掉它。」他去了珠宝商那儿。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乐意出5万卢比,他不愿意卖,他们继续抬高价格——他们出到10万卢比。但是这个人说:「我不打算卖掉它。」他们说:「我们出20万卢比、30万卢比,或者你要多少就多少,只要你卖!」这个人说:「我不能卖。我只是问问价。」他不能相信——这些人疯了。他自己觉得蔬菜市场的价已经足够了。

  他回来。师父拿回石头说:「我们不打算卖了它,不过现在你明白了,这个要看你,看你是不是有试金石、理解力。如果你老是问问题,那么你是生活在蔬菜市场。如果你是生活在蔬菜市场,那么你只有那个市场的理解力。然后你就会要求得到珍贵的秘诀:你在要求得到钻石。首先成为一个珠宝商,然后到我这儿来,我就会教给你。」

  某种特殊品性的理解力是必需的,只有那时某种真理才会被给你。至于秘诀?你不可以要求得到它们,因为只要你一问,就显示出你是蔬菜市场的人。你必须等待,你必须无止境地等待,那样就显示出你愿意为此而献出你整个生命。那样就显示出你是多么珍视这些秘诀——你愿意完全地牺牲你自己。然后,师父就会和你分享他的存在。没有东西被给予。因为这些不是东西。能量只是象火焰一样从师父那儿跳向你。它进入你,然后把你整个地改变了~~~!


北极虎:

Ho-o写道:「雨后的阳光,悬挂在天边,一个片刻过后,杳无踪迹。」

  「雨后的阳光,悬挂在天边,」——他是在描述彩虹,但没有提它的名字。没有必要放弃彩虹——享受它。但要很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短暂的现象
我很奇怪:象佛陀、马哈维亚等等这样的人,一直强调外在的世界就象彩虹、梦幻,但他们仍然还要舍弃它! 只有一个东西是对的。既然他们正确地理解了:世界是一个梦幻...那就用不着舍弃它了,怎么能舍弃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呢?每天早上醒来,你用得着舍弃梦幻吗?当你「知道」了它是梦,这就足够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但他们一方面说这个世界是一个梦幻;另一方面他们又要离弃它,并且用尽所有的苦行来离弃它。

  这肯定是不对的。要么他们自己就没有理解自己所说的话——世界就象一个彩虹...那怎么办?享受这个彩虹!

   你用不着躲避彩虹。在那个短暂的片刻里,它们是美丽的——为什么要期盼和渴望它们应该永远存在?它们的「瞬间即逝」有什么不对?

   应该庆祝!当天下雨了,就在雨中舞蹈~~!


北极虎:

有些人觉得非常不幸,因为任何他们所做的都错了,他们试着不要再度做错,但那是没有用的,因为那个中心必须被改变,他们的头脑以一种错误的方式在产生作用,他们或许认为他们做得很好,但是他们做得不好,尽管他们有很好的希望,他们还是没有办法,他们是无助的。

  木拉那斯鲁丁曾经去拜访一个圣人,他住在他那里有很多很多天,那个圣人非常沉默,什么都不说,因此木拉那斯鲁丁必须开口,他说:「我一再一再地来找你,等你说一些话,但是你什么都不说,除非你说,否则我无法了解,为了我的人生,只要给我一个讯息、一个方向,好让我能够往那个方向走。」

  那个苏菲的圣人说:「做好事,然后将它丢到井里。」这是最古老的苏菲谚语之一「做好事,然后将它丢到井里。」它的意思是说:做好事,然后立刻忘掉它,不要继续携带着那个你所做的好事。

  隔天,木拉那斯鲁丁帮助一个年老的妇人横越马路,然后他就将她推到井里。「做好事,然后将它丢到井里。」

  如果你错误的中心在产生作用,任何你所做的都将会是错的。你可以读可兰经,你可以读吉踏经(Gita),而你会找到一些连克里虚纳或穆罕默德都会觉得震惊的意义,他们会感到惊讶,你居然可以找出这样的意义。

  甘地什么都写,只是为了要去帮助别人,他很诚实,但是有很多人写信给他,那些信使他震惊,很多人写信告诉他说:「我们在读了你的自传之后变得更有性欲,只是读了你的自传,我们就变得更有性欲、更放纵,它是色情的。」

  如果错误的中心在产生作用,那是没有办法的,任何你所做的、所读的,都将会是错的,不管你怎么做,都将会是错的,你会朝向那错误的来行动,你有一个中心强迫你朝向那错误的来行动,即使你去到佛陀那里,你也会看到在他里面有什么错误的东西,立即地:你甚至无法会见佛陀,你会立刻看到某些错误的东西。你在任何地方都会把焦点集中在错误的点上,你在每一个地方都会有很深的找出错误的冲动。

  这个头脑的形式派坦加利称之为「味帕亚亚」,味帕亚亚意谓着歪曲,你歪曲了每一样东西,你以歪曲的方式来解释每一样东西。

  奥玛凯岩(Omarkhyyam)写道:「我听说神是慈悲的。」这是很美的。回教徒一直在重复:「神就是慈悲。」他们一直继续在重复这一点,所以奥玛凯岩说:「如果神真的很慈悲,如果神就是慈悲,那么就不需要害怕,我可以继续犯罪,如果神就是慈悲,那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而神还是会慈悲。所以每当我站在神面前,我就会说:喔!慈悲的神,我犯了罪,但你就是慈悲,如果你真的慈悲,那么你就怜悯我。」所以奥玛凯岩继续喝酒,他继续犯下很多他认为是罪恶的事,但是他以一种非常歪曲的方式来解释它。

  整个世界的人都这样在做,在印度,我们说:「如果你到桓河去,如果你沐浴在桓河里,你的罪恶将会溶解。」它本身是个很美的观念,它表示了很多事,它表示罪恶并不是某种非常深的东西,它就好像附在你身上的灰尘,它说:「你的心灵不要太过于被它所占据,不要觉得有罪恶感,它只是灰尘,你的内在还是保持纯净,即使只是沐浴在恒河里,也就能够有所帮助。」

  这只是在帮助你,好让你的心灵不会像基督徒一样,太过于被罪恶感所占据。罪恶感的担子已经变得很重,所以甚至只要在恒河里洗一个澡就能够有所帮助,你不必那么害怕。但我们是如何来解释这个的呢?我们说:「那么继续犯罪就没有关系。」在一阵子之后,当你觉得你已经犯下了太多的罪恶,那么,你就给恒河一个机会来洗涤你,然后你就再回去犯罪,这是歪曲的中心在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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